從設計師到畫家 訪留日歸國人士彤華【2】

彤華女士在畫展上

■日語零基礎 交流用“筆談”

記者：當時的中國社會是怎樣的？當時中日交流處于什么狀態？

彤華：當時，中國的整體經濟不發達，生活水平和工資收入很低。我還記得辦理留學的手續費和第一年的學費都是日方保證人替我墊付的，我在一年后才全部還清。當時的中國留學生在高度發達、高收入、高消費的國家留學，背負了沉重的經濟壓力和負擔，被迫在這種危機下拼命學習、拼命打工、拼命賺錢。

那時候，很多中日兩國人士都在為推進中日友好做著積極的努力，我的日方保證人就是其中一位。我還記得他是熊貓協會的成員，在日本經營書店幾十年。這對老夫婦是和藹可親、樂于助人的熱心人。我去日本之前只用三個月的業余時間學習了日語，初到日本時根本無法用語言與日本人交流，但漢字給中國留學生帶來了方便，無論報刊、街巷、公共場所隨處可見漢字。我最初住在老夫婦家時經常用“筆談”的方式與他們交流。